之所以叫“东山尖”,是因为她位于岵山东边;而“大山姆”则突出了她的浑圆稳重,比较起来,还是“大山姆”好,因为她并不“尖”,在县城和五里街都可以看见她稳稳的坐在南方,使人产生亲近的念头。
亲近大山姆并不难,而真正成行是在01/10/1。事先,已将登山路径细致研究过了——在家里,用望远镜依稀可以看到西侧的上山小路,按此设计了一条路线。实际攀登也大体按此进行。先乘摩托到岵山,车寄放在旦岭头荔枝树对面人家里,往里走没几步,就碰到一位散步的老人,他指点了上山的路口。一开始是柑桔园,路分成左右两条,右侧那条有个村姑正放牛,就走了左手一条。穿过柑桔园,往上是极贫瘠的山地,长着些类似席草状的小草,也有“山芼”,但极低矮;土是“白善土”,干燥而硬、粘结,不宜植物生长。不过往上走就有所改观,慢慢山芼也有半人高了,小路也越来越模糊,依稀可辨而已。路旁还有新种的小树,植株极小,一二十厘米高吧,是“栝”(木荷),防火用的。翻上三数座山头,芼更盛了,又有渐渐多起来的茅草,到后来茅草旺过山芼,一人多高,路也没了,勉强再攀上两座山头,挪到一块小平地,稍事休息。这里有几棵树,似乎为板栗一类,树下稍阴凉,但也长着茅草,没有一丝风。四顾天苍苍草茫茫,无路可走,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,心想再往上恐怕也差不多,难免萌生退意,于是下撤。其时离最高峰不远,大概还有数十米吧。
下来时停在白善土坡上休息。城关五里街尽收眼底,用望远镜似乎看到家里了,只是不太真切。细看刚走过的小路,其实也是水沟,山水冲刷而成,因土质坚硬,刷得不深,不致水土流失。往下到柑桔园,发现左手有宽一点的路,不必从柑桔园穿过,最后交接,是在刚上山时的岔路口。
走到大路口,又碰到早上那位指路的老人,真实无巧不成书。他说,有没有爬上东山尖?肯定没有!看到山顶什么东西没有?顶上有三棵佛手!早上我不说,留着验证……
真可惜,只一步之差,没有登上东山尖!
(同行林君。12/8略记,07/7/19整理。另据县志,东山尖海拔847·4,属“梦仙--天柱山脉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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