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关--洋上公路的格顶,左手有土路,进去数百米就到了鲁寮耕山队旧址,理所当然要进去凭吊一番。大门开着,进去是个大院子,两侧是平房,往里正面是两层的主楼,颇宽长,依稀可见当年的规模,想象昔日的热闹。站在荒凉的院子里,缅怀一代人的青春岁月,不能不有所感伤。
在屋外找到一个柑老板模样的中年人,向他打听上山路径。原来在屋侧就有路上山,只是山腰往上他也说不清了,走着瞧吧。
穿过柑桔园,小路就很模糊了,草木茂盛,只能靠偶尔显现的点滴痕迹勉强辨认走向。原先向同事余君打听过,也说不好走,春节时他曾和族人上山“乞火”(或“揭火”?□火,□,无字,音kiat,科悦切,划火柴的动作),攀登过的。走到半山,山势的险峻就显示出来了,坡度起码60度以上,有些地方近乎垂直,要手脚并用往上攀,幸好山石间都长有灌木可供攀援,而灌木上不时可见余君们留下的痕迹,路标一样。好不容易爬到山顶,喘口气才发现还有更高更险的在后头,而且隔着一山垵。到此,进退两难,向前,艰难险阻;退后,心有不甘,“不到长城非好汉”么!商议的结果,是林君留在原地休憩,我们放下东西,轻装上阵。
想不到满顺利的,连跳带爬,下几道坎就到垵部,由此往上容易多了,不一会儿就登上山顶一块“M”状的石头,往下看,真是险极了,公路、鲁寮似乎就在脚下,手赶紧抓住石头,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山去。这石头非常粗糙,与平时所见不同,有点海边礁石的味道。身后不远处还有一更大的巨石,想方设法绕到石头的北边,顺着石上一道斜棱,小心翼翼攀岩,到得石顶,发现颇宽广,有十来平方吧。往西,还有一更高的山峰,恐怕就是“尖马岽”的主峰了。想到林君还等在下面,就不过去了,下撤。遗憾的不仅没登顶,还有“蛇洞”也无从踏勘,留待异日吧。
下山没走原路,改从东面山沟直下。这方向都长山芼,当中似乎有一条小路,极陡,走的少,溜得多,腾云驾雾一般,片刻即到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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