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的山间,杜鹃鸣叫声声在耳,或响亮或婉转或凄厉;叫声一起,“空谷传响”,与远处农人耕田时的吆喝声时相应和,构成独特的“春响”。
虽说 杜鹃“许多种类的叫声为人们所熟知”,但识者也说杜鹃是“常闻其声不见其鸟”的,我就至今一次也没见过杜鹃,更别说拍摄到照片了。所以在去白石时一路上随鸟鸣声东张西望,却还是没得窥见真容。
(白石的老房子)
白石在龙门滩,经白石可到水府。水府据说有苏十万抗元遗迹和远古孑遗植物桫椤,有好山好水,不能不看。龙门滩到湖洋清白有德化的县道,2公里处岔出一条土路通往白石,路况不好。前年四月曾想骑摩托车去,颠簸两三公里后大家即打退堂鼓,半途而废。这一次改为步行,周日下午约1时从路口起走。
一开始道路随山涧在山谷里蜿蜒,环境幽雅。一段平路后就开始爬坡,差不多3公里到坡顶,下坡,再上坡,又下坡,2时许就到了白石,走了7公里。
白石是一个自然村,村民的房屋或错落,或拥挤在山坡上下,新旧皆有。老房子还是木构瓦房,六七十年以上古董,新房子则是这几年新建的砖混结构楼房。村头是本境神庙“碧石境”,祀奉“苏公夫人”,亦即苏十万及夫人。山坡高处是新落成的宗祠(祖厝),沿苍老的石阶村道走上去,看着挺气派的,门楣是“下邳衍派”,两位老先生介绍说,是余姓。
在村里走走看看,记起目的地是水府,打听一下,前去水府还要三四公里(另有位老汉说是有“一铺路”),想想怕时间来不及,就往回走了。真所谓好事多磨,两次都半途而废,以后再去吧。
回程走得更快,4时就到路口了。
杜鹃没见到,倒是拍到了黑领掠鸟、山鸡,不很清晰;还有一只秧鸡,是“红脚苦恶鸟”,照得清楚;另外有一只水禽,可能是“黑水鸡”,却因反应慢而没拍成,可惜。
(白石的余姓宗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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